第71章 接受什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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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榮格誤會擎天柱了，不是擎天柱不靠譜，而是他想找個機會跟這位普神單獨談談。但是這在地球談何容易？所以“約會”這理由很好用。
沒錯，擎天柱想問的，其實是跟領導模塊有關的事。
事實上，他跟領導模塊的兼容性有點好過頭了，甚至有類似“共感”似的感觸，他對於這種感覺有點困惑，又不知道該怎能解決。跟墮落金剛交戰時候的對話，其實他也並非毫不在意。
而另一個問題是，擎天柱察覺自己可能錯失過一段記憶。很隱蔽，所以他一直沒發現，直到領導模塊激活了他那無法讀取的壞損區域，他才發覺自己的大腦模塊曾經受損，並被鈦師傅完美修覆。在讀取的時候他會自動跳過本來與壞損區相關的字節，所以他才一直沒察覺。直至作為新系統的領導模塊被接入，重新啟動時類似自檢的程序發現了那些一再被忽略的路徑。
擎天柱能讀取到的東西不多，大部分情報隨著當初大腦模塊的損壞遺失，但是殘存的信息也足以讓他拼湊出一個大概。
曾經的自己，奧利安……那些不合邏輯的行為其實是有邏輯可循的。
譬如，本來是威震天的狂熱粉，後來突然粉轉黑天天跟人打架；
再譬如，做出三機用一個充電床這麽滑稽的事……這在現在的他相當難以想象。
更別說為了救明顯是敵人的禦天敵差點犧牲自我，擎天柱深信就算是原先的自己也不可能聖父到這種境界，這完全是不分敵我了吧！
可如今他有了新的推測。他不能理解曾經的奧利安，是因為缺失重要經歷以及由此引發的感情。
記憶與感情緊密相連，尤其塞伯坦人對歷史記錄的依賴性很強。人類就算失去記憶，身體的本能還記得，感情還依稀存留。塞伯坦人不一樣，失去記憶的同時也遺失對應感情的事其實不算少見。
最可怕的是，他分不清哪些是壞損單元造成了記憶斷帶，哪些是真的由於下線導致的記憶短缺。
……共同一個充電床的時候，真的什麽事都沒發生嗎？
擎天柱聯想威震天對自己老師的奇妙執著，跟這麽多年師兄對自己的敵意，不由深深懷疑了。
也許自己只是不記得，這也相當有可能。
要是從前，擎天柱還是很確信自己的人格跟品德的。但上次霸天虎的掠人事件，讓他相當惱火——他從不知道自己竟然這麽在意這件事，竟然讓私人感情幹擾他的正常思考跟決斷。於是他察覺了，曾經的那個自己——奧利安，忘掉的重要的事是什麽。
這導致擎天柱對於那個曾經的自己做過什麽事，也變得不是很有自信。
如果現在的他都會怒火中燒到可以忽略大局，因為私人感情沖動，那麽曾經那個有著更多記憶跟感情的他，幹出過什麽事，有點讓人不敢想象。
尤其最近他越發覺得那纖細小巧的機體看來充滿神秘跟特殊的魅力，這讓他更加懷疑過去的自己恐怕沒別人以為的那麽正直。
當然，擎天柱沒敢多往深處再聯想。他覺得自己只是想多了，應該不可能。然而救護車突然鄭重提醒他需要就領導模塊的事跟榮格談一談，讓他本來逃避的想法被踹到心底。
……說不定的確發生過什麽，救護車也知道，只是不方便直接說。哦，這讓他的好友怎麽說？肯定說不出口！那時候他們誰都不知道那是普神！
擎天柱對自己的人品深深懷疑了。只能說汽車人陣營的傳言太過真實，有鼻子有眼，邏輯完整又栩栩如生，連當事人之一都信以為真。
榮格當然不知道擎天柱的憂心忡忡，所以他完全不理解威震天一個人瘋就不提了，怎麽擎天柱也跟著一起瘋？突然快進到他不得不被博派領袖帶走約會，這發展完全不能理解！
連約會都要攀比的嗎？你們也太把戰爭當兒戲了吧！原來兩派領袖是這麽歡脫的性格嗎？
……你們要是這樣下去，說不定我們無用者贏定了。
哪怕是榮格，也忍不住這樣陰暗的想。
結果幸好所謂的約會，也只是柱子帶著榮格坐著美軍提供的免費軍艦上海釣。
其實擎天柱更希望是稍微上檔次點的油吧，畢竟就算能釣上碳基生物他們也不能吃。
算了，在地球也沒辦法要求那麽高。
總之這個海中孤舟，給了他一個能遠離他人的談話空間。
重點，遠離一小會兒那些八卦的手下，才是重點裏的重點。
見四下無人，坐在船上的擎天柱才用塞伯坦語小聲問道：
“事實上，我想問……您是否記得我們三個曾經一起過夜的事？”
榮格差點一口能量液噴出來。
“哦，別提那個，那是一次意外。”
嘴裏這麽說，榮格卻忍不住看向別處。因為這麽多年他已經想通了，哪有那麽巧合的意外！正好能睡三人的充電床？不用說了，肯定是聲波幹的。
博派領袖卻因他的表現心沈下來。
果然，以榮格的性格，直接問也不會得到答案，但光是動作表情已經說明一切了。
……渣，我到底都幹了什麽啊！還有威震天這爐渣！
擎天柱想道歉，又覺得這事道歉根本沒有用，而且對方的反應是認為這挺難以啟齒。
…………到底有多難以啟齒？突然有點想知道。
不，不，我在想什麽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想問我？我是說，除了剛才那個以外的。”
榮格看出擎天柱的欲言又止，想到之前他在救護車面前說漏了領導模塊的事，他隱約有了猜測。畢竟救護車是他們的老朋友，恐怕不會做到對擎天柱守口如瓶。
擎天柱想說，那就是我最想知道的事！但考慮到自己再問，對方也不一定說真話，他只能策略性轉移方向。
“是有些事想問。裝載領導模塊後，我發現我曾經遺失過重要數據，我的大腦模塊受損過，這是否影響到了我的情感？這個問題讓我很迷惑。”
果然，擎天柱已經在懷疑過去的事了。榮格心想，領袖應該是隱約察覺到領導模塊的問題了。
“大腦模塊受損不一定會影響你的情感。這就好比一個人的喜好，不會輕易改變。記憶的確會對你有所影響，但你的火種跟大腦模塊的交互作用構成真正的你，記憶只是一部分。”
榮格提出跟擎天柱所知不太一樣的理論，這讓他微微一楞，若有所思。
“如果你給自己時間，用心思考，會發現感情還在你的心底，你只是需要時間來尋找真正的自我。”
榮格其實是想暗示，領袖模塊帶來的判斷邏輯只是加載速度快，沒有影響到攜帶者本身的感情，只要不沖動行事，就能區分它們。
但擎天柱卻聯想到自己傷腦筋的問題上，意外發現榮格沒有說錯。
“喜好不會輕易改變啊……”
擎天柱感慨。
“因為我們其實是更為單純的生物，代碼決定我們的行為模式。”榮格感慨，“但任何事也不是絕對的。我曾經見過，一種特殊的移除感情的儀器，是星際商人用來做買賣用的，將一個人的感情移植給買主。事實上那東西的深層代碼會將部分記憶改寫。我曾聽說一個認識人，為了救所愛之人販賣自己的痛苦，結果導致他索性失去了對愛人的感情。因為與愛相關的記憶跟與痛苦相關的記憶其實是一樣的東西。最後那個人對他來說毫不重要了。”
榮格講述的，其實是在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從尋光號船員那裏聽來的船員的經歷。
但是這些話在擎天柱聽來，猶如深刻的指責。
——對你來說，我已經毫不重要了，但是同時你也不用再痛苦。所以我覺得這樣很好。
“這樣一點也不好。”他忍不住說 ，“我情願懷抱痛苦直到最後。”
他的話讓榮格想起他們世界的合金盾跟發條。盾子是個記憶科醫生，因為無法忍受痛苦，所以刪除掉自己所失去的每一任伴侶的記憶。但唯獨最後，發條為了救大家而死之後，他無法忍心刪除自己的記憶，他不舍得忘記曾經這樣愛著自己之人的點點滴滴，他寧可承受自己有史以來最難以忍受的痛苦，背負記憶活下去。
榮格很佩服他的勇氣。不是誰都能像他一樣，能夠承受住一遍又一遍回味痛苦。
自己則是另一種極端反例了，因為此類記憶太多，反而在記憶庫之中不那麽顯眼。只有單個調出的時候，才會回憶起過去，回憶起感情，這讓他平時反而顯得冷漠。
所以理所當然，他對有著奧利安影子的擎天柱說：
“這是個勇敢的選擇。因為是你，我一點都不意外。”
擎天柱先是一楞，隨即笑了。
“那太好了，我真的很高興，你能夠接受。”
……接受什麽？？
榮格覺得汽車人領袖怎麽突然前言不搭後語？
“謝謝你。”
…………？？？
謝什麽？免費給你心理咨詢嗎？
榮格對於這跳躍性發展，完全不能理解。
……為什麽我突然對擎天柱的話理解困難，難道我該重修心理學？
偉大的心理學專家，對自己的專業技能是否嫻熟產生了困惑。他發現就算領袖模塊是自己開發的，佩戴它的PRIME還是變成了他難以理解的生物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擎天柱：我竟然睡過普神！
榮格：聽我說，你沒有。
擎天柱：……不用安慰了，我，我竟然睡過普神！
榮格（嘴角抽搐）：就算是真的，我也不會負責的。
威震天：歡迎普神睡我，想睡幾次都行，不用負責！
榮格：……
柱子哥：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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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錯，擎天柱想問的，其實是跟領導模塊有關的事。
事實上，他跟領導模塊的兼容性有點好過頭了，甚至有類似“共感”似的感觸，他對於這種感覺有點困惑，又不知道該怎能解決。跟墮落金剛交戰時候的對話，其實他也並非毫不在意。
而另一個問題是，擎天柱察覺自己可能錯失過一段記憶。很隱蔽，所以他一直沒發現，直到領導模塊激活了他那無法讀取的壞損區域，他才發覺自己的大腦模塊曾經受損，並被鈦師傅完美修覆。在讀取的時候他會自動跳過本來與壞損區相關的字節，所以他才一直沒察覺。直至作為新系統的領導模塊被接入，重新啟動時類似自檢的程序發現了那些一再被忽略的路徑。
擎天柱能讀取到的東西不多，大部分情報隨著當初大腦模塊的損壞遺失，但是殘存的信息也足以讓他拼湊出一個大概。
曾經的自己，奧利安……那些不合邏輯的行為其實是有邏輯可循的。
譬如，本來是威震天的狂熱粉，後來突然粉轉黑天天跟人打架；
再譬如，做出三機用一個充電床這麽滑稽的事……這在現在的他相當難以想象。
更別說為了救明顯是敵人的禦天敵差點犧牲自我，擎天柱深信就算是原先的自己也不可能聖父到這種境界，這完全是不分敵我了吧！
可如今他有了新的推測。他不能理解曾經的奧利安，是因為缺失重要經歷以及由此引發的感情。
記憶與感情緊密相連，尤其塞伯坦人對歷史記錄的依賴性很強。人類就算失去記憶，身體的本能還記得，感情還依稀存留。塞伯坦人不一樣，失去記憶的同時也遺失對應感情的事其實不算少見。
最可怕的是，他分不清哪些是壞損單元造成了記憶斷帶，哪些是真的由於下線導致的記憶短缺。
……共同一個充電床的時候，真的什麽事都沒發生嗎？
擎天柱聯想威震天對自己老師的奇妙執著，跟這麽多年師兄對自己的敵意，不由深深懷疑了。
也許自己只是不記得，這也相當有可能。
要是從前，擎天柱還是很確信自己的人格跟品德的。但上次霸天虎的掠人事件，讓他相當惱火——他從不知道自己竟然這麽在意這件事，竟然讓私人感情幹擾他的正常思考跟決斷。於是他察覺了，曾經的那個自己——奧利安，忘掉的重要的事是什麽。
這導致擎天柱對於那個曾經的自己做過什麽事，也變得不是很有自信。
如果現在的他都會怒火中燒到可以忽略大局，因為私人感情沖動，那麽曾經那個有著更多記憶跟感情的他，幹出過什麽事，有點讓人不敢想象。
尤其最近他越發覺得那纖細小巧的機體看來充滿神秘跟特殊的魅力，這讓他更加懷疑過去的自己恐怕沒別人以為的那麽正直。
當然，擎天柱沒敢多往深處再聯想。他覺得自己只是想多了，應該不可能。然而救護車突然鄭重提醒他需要就領導模塊的事跟榮格談一談，讓他本來逃避的想法被踹到心底。
……說不定的確發生過什麽，救護車也知道，只是不方便直接說。哦，這讓他的好友怎麽說？肯定說不出口！那時候他們誰都不知道那是普神！
擎天柱對自己的人品深深懷疑了。只能說汽車人陣營的傳言太過真實，有鼻子有眼，邏輯完整又栩栩如生，連當事人之一都信以為真。
榮格當然不知道擎天柱的憂心忡忡，所以他完全不理解威震天一個人瘋就不提了，怎麽擎天柱也跟著一起瘋？突然快進到他不得不被博派領袖帶走約會，這發展完全不能理解！
連約會都要攀比的嗎？你們也太把戰爭當兒戲了吧！原來兩派領袖是這麽歡脫的性格嗎？
……你們要是這樣下去，說不定我們無用者贏定了。
哪怕是榮格，也忍不住這樣陰暗的想。
結果幸好所謂的約會，也只是柱子帶著榮格坐著美軍提供的免費軍艦上海釣。
其實擎天柱更希望是稍微上檔次點的油吧，畢竟就算能釣上碳基生物他們也不能吃。
算了，在地球也沒辦法要求那麽高。
總之這個海中孤舟，給了他一個能遠離他人的談話空間。
重點，遠離一小會兒那些八卦的手下，才是重點裏的重點。
見四下無人，坐在船上的擎天柱才用塞伯坦語小聲問道：
“事實上，我想問……您是否記得我們三個曾經一起過夜的事？”
榮格差點一口能量液噴出來。
“哦，別提那個，那是一次意外。”
嘴裏這麽說，榮格卻忍不住看向別處。因為這麽多年他已經想通了，哪有那麽巧合的意外！正好能睡三人的充電床？不用說了，肯定是聲波幹的。
博派領袖卻因他的表現心沈下來。
果然，以榮格的性格，直接問也不會得到答案，但光是動作表情已經說明一切了。
……渣，我到底都幹了什麽啊！還有威震天這爐渣！
擎天柱想道歉，又覺得這事道歉根本沒有用，而且對方的反應是認為這挺難以啟齒。
…………到底有多難以啟齒？突然有點想知道。
不，不，我在想什麽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想問我？我是說，除了剛才那個以外的。”
榮格看出擎天柱的欲言又止，想到之前他在救護車面前說漏了領導模塊的事，他隱約有了猜測。畢竟救護車是他們的老朋友，恐怕不會做到對擎天柱守口如瓶。
擎天柱想說，那就是我最想知道的事！但考慮到自己再問，對方也不一定說真話，他只能策略性轉移方向。
“是有些事想問。裝載領導模塊後，我發現我曾經遺失過重要數據，我的大腦模塊受損過，這是否影響到了我的情感？這個問題讓我很迷惑。”
果然，擎天柱已經在懷疑過去的事了。榮格心想，領袖應該是隱約察覺到領導模塊的問題了。
“大腦模塊受損不一定會影響你的情感。這就好比一個人的喜好，不會輕易改變。記憶的確會對你有所影響，但你的火種跟大腦模塊的交互作用構成真正的你，記憶只是一部分。”
榮格提出跟擎天柱所知不太一樣的理論，這讓他微微一楞，若有所思。
“如果你給自己時間，用心思考，會發現感情還在你的心底，你只是需要時間來尋找真正的自我。”
榮格其實是想暗示，領袖模塊帶來的判斷邏輯只是加載速度快，沒有影響到攜帶者本身的感情，只要不沖動行事，就能區分它們。
但擎天柱卻聯想到自己傷腦筋的問題上，意外發現榮格沒有說錯。
“喜好不會輕易改變啊……”
擎天柱感慨。
“因為我們其實是更為單純的生物，代碼決定我們的行為模式。”榮格感慨，“但任何事也不是絕對的。我曾經見過，一種特殊的移除感情的儀器，是星際商人用來做買賣用的，將一個人的感情移植給買主。事實上那東西的深層代碼會將部分記憶改寫。我曾聽說一個認識人，為了救所愛之人販賣自己的痛苦，結果導致他索性失去了對愛人的感情。因為與愛相關的記憶跟與痛苦相關的記憶其實是一樣的東西。最後那個人對他來說毫不重要了。”
榮格講述的，其實是在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從尋光號船員那裏聽來的船員的經歷。
但是這些話在擎天柱聽來，猶如深刻的指責。
——對你來說，我已經毫不重要了，但是同時你也不用再痛苦。所以我覺得這樣很好。
“這樣一點也不好。”他忍不住說 ，“我情願懷抱痛苦直到最後。”
他的話讓榮格想起他們世界的合金盾跟發條。盾子是個記憶科醫生，因為無法忍受痛苦，所以刪除掉自己所失去的每一任伴侶的記憶。但唯獨最後，發條為了救大家而死之後，他無法忍心刪除自己的記憶，他不舍得忘記曾經這樣愛著自己之人的點點滴滴，他寧可承受自己有史以來最難以忍受的痛苦，背負記憶活下去。
榮格很佩服他的勇氣。不是誰都能像他一樣，能夠承受住一遍又一遍回味痛苦。
自己則是另一種極端反例了，因為此類記憶太多，反而在記憶庫之中不那麽顯眼。只有單個調出的時候，才會回憶起過去，回憶起感情，這讓他平時反而顯得冷漠。
所以理所當然，他對有著奧利安影子的擎天柱說：
“這是個勇敢的選擇。因為是你，我一點都不意外。”
擎天柱先是一楞，隨即笑了。
“那太好了，我真的很高興，你能夠接受。”
……接受什麽？？
榮格覺得汽車人領袖怎麽突然前言不搭後語？
“謝謝你。”
…………？？？
謝什麽？免費給你心理咨詢嗎？
榮格對於這跳躍性發展，完全不能理解。
……為什麽我突然對擎天柱的話理解困難，難道我該重修心理學？
偉大的心理學專家，對自己的專業技能是否嫻熟產生了困惑。他發現就算領袖模塊是自己開發的，佩戴它的PRIME還是變成了他難以理解的生物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擎天柱：我竟然睡過普神！
榮格：聽我說，你沒有。
擎天柱：……不用安慰了，我，我竟然睡過普神！
榮格（嘴角抽搐）：就算是真的，我也不會負責的。
威震天：歡迎普神睡我，想睡幾次都行，不用負責！
榮格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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